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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然而这件事闹到这里,其实也没什么实质性伤害。
周沫脖子上也没留下太明显的淤痕,就算去做伤情鉴定,也不会构成轻伤。
就算构成轻伤,只是轻微刑事案件,派出所也是以鼓励和解优先。
他们这种,顶多算是因为一些私人恩怨,发生口角,继而动手。
派出所的意思也是,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这事就这么算了。
还有人苦口婆心地劝周沫,说任淮波还是个学生,留了案底,影响他以后学业。
周沫只觉得,心里哇凉哇凉的。
这让她突然想到之前于一舟的事。
于一舟不知道从哪儿搞了份伤情鉴定,说是验完后是轻伤,非要周沫一家负责。
当时,于一舟仗着周沫不懂伤情鉴定这些东西,威胁她说和解的话就乖乖赔偿,不然判下来后,她和周沫就得进去一两年。
那份伤情鉴定根本不是鉴定中心的报告,不知道是于一舟从哪儿搞的,只是能吓唬吓唬像周沫一样,不懂行的小白。
那一看,就是有懂行的人在背后给于一舟出了这么个点子。
没权没势没关系的普通人,遇到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,多的是和稀泥的人,根本没可能得到你想要的公平和想追求的结果。
周沫只觉得心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