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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,”韩沉跟着起身端杯,与柳承运碰杯,“二舅,您放心,以后我肯定会对沫沫好。”
“有柳夏这事摆在这儿,我们俩舅舅是什么脾气你也知道,丑话也说过了,你知道怎么做就行,”柳承运放完话,仰头一饮而尽。
韩沉也跟着一饮而尽。
一切尽在酒杯中,这种属于男人之间的誓言和默契,只有男人能懂。
酒足饭饱后。
周沫和柳夏在卧室聊天,其余人在客厅说话。
周沫抱着小宝哄,只会踢腿的小家伙在她怀里像一尾活鱼,活蹦乱跳的。
她没抱过这么小的孩子,完全手足无措。
“太难了,”周沫抱怨说:“小宝这么调皮,你怎么受得了的人?”
柳夏说:“自己的孩子,哪儿有受不了的,来,我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