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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会吧？

这也能生气？

“没有。”程时晏答。

倪娇娇注视他阴沉凛冽的表情，怎么看都不像是没生气。

“你要是生气了，你就直说……”

话音刚落，轮胎与地面发出强烈的摩擦声，车猛地停在了路边。

倪娇娇差点撞上前面挡风玻璃，好在被安全带给拉了回来。

程时晏呼吸沉了沉，转头看向她，皮肉不笑道：“倪娇娇，你还知道我会生气？”

倪娇娇：“昂？”

“那你说一说，你气什么？”

程时晏闲散随性地靠在座椅上，拿出了一支烟用打火机点燃。

烟雾缠绕在车内，略微呛鼻，倪娇娇下意识地轻轻咳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