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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月挣扎了片刻，点头道：“嗯。”

回到家时，客厅的灯亮着。凌振东和李梅坐在沙发上，李梅的表情倒还好，凌振东却一脸愁容。

“爸、妈，发生什么事情了吗？”凌月换了双拖鞋，直接走到客厅的沙发旁坐了下来。

“没什么大事，就是零记餐饮不属于我们了。”李梅的语气听起来很轻松，说出的事却让人炸锅。

“啊？为什么？”凌月不解，她向来不问家里生意上面的事，也不太懂。但她明白零记是凌振东一手打拼出来的，对他而言特别重要，算是大半生的心血。

凌振东看了一眼凌月，欲言又止，语重心长地问：“月月，你跟爸爸说实话，前两年来我们吃年夜饭的孩子是不是江德海的儿子？”

顿了一下，又问，“他…是不是你的男朋友？”

凌月心里一咯噔，承认道：“是。”

李梅重点偏移了，眼睛亮了起来，很兴奋的样子：“月月，可以啊，瞒了我们这么久，这么好的男朋友怎么不说呢？江驰是个好孩子，妈妈很满意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