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猫儿乜凹乜凹地嚼着鱼干,温行云抚摸着它柔软暖和的身子,低低道:“这么喜欢吃鱼,为何不来找我呢?”
阿绣睁开眼,屋里昏暗,外面雨声潺潺,也不知是什么时辰。
身畔空空,桑重不在屋里。
她坐起身,腰肢酸痛,下面也有些不舒服。想了想,记不清弄了几回,只记得每一回都要命。
断断续续的画面在脑ban中闪现,比春宫图还香艳,那些没羞没臊的话,竟都是自己说的。阿绣脸庞发烫,掀开被子看了看,身上倒是干净的,起来穿了衣服,走到桌边倒茶,却见茶盏下压着一幅蕉叶笺。
上面字迹飘逸,写的是一首诗:劳歌一曲解行舟,红叶青山水急流。日暮酒醒人已远,满天风雨下西楼。
一夜缠绵,醒来只见题诗不见人,这做派,好生熟悉!
阿绣感觉不妙,急忙走出来,见雾葫儿坐在廊下吃点心,问道:“五长老呢?”
雾葫儿道:“他老人家有事出去了,说三个月后回来。”
这话浑似当头一棒,阿绣呆在原地,脑子变成了蜂巢,嗡嗡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