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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倒是实话,她四肢纤细,身材娇小,胸膛却很饱满,两团玉脂被束缚在猩红抹胸里,白生生的,呼之欲出。
阿绣闻言一怔,低头看自己穿的抹胸,一滴泪水正好滴在胸口,晶莹闪光,在桑重的注视下,滑入深深的沟壑中。
桑重呼吸一滞,喉结滚动,拉着她的手愈来愈热,愈来愈紧。
阿绣抬眸对上他的眼睛,那里头暗涌的欲望是对她最有效的安慰,她偏生冷淡地别过脸,道:“放手,奴该回去了。”
桑重发现男人都是贱骨头,她想要时,他不给,现在她要走,他又舍不得松手了。
“你要回哪里去?你究竟是何来历,与掬月教有甚关联?”
“什么掬月教?奴不知道!”阿绣神色有些慌乱,使劲挣扎了几下,低头去咬他抓着自己的手。
桑重一把捏住她的下颌,迫使她抬起头,笑道:“好一朵海棠花,偏要做狗。”
阿绣瞪着他,咬着嘴唇,忽然目光一软,浓密的睫毛垂下来,像绵绵的雨帘,眼波变得朦胧,朱唇微动,轻轻地吐出一句:“你不放手,究竟想怎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