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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不知道为啥道士要转行做面点,可能是建国之后不准成精的规定让他们中的大多数面临失业的缘故。
我一走进店里,老板便下意识地掐诀;不过掐到一半他就顿住了,我俩就这样站着一动不动地尴尬对视了五秒钟。
“不好意思,职业病,待会您买东西我给打个八折。”最后是老板先收回手在围裙上擦了擦,抱歉地笑了一下。
“没事没事,可以理解。”我朝他摆摆手,然后点了几个豆沙包打包。
老板麻利地将豆沙包打包好,我问过价格,便扫了支付宝支付。
“您是住在这附近吗?”他将豆沙包递给我,随口问到。
“不,我闺女在那上课。”我指了指街对面我糖的幼儿园。
老板的表情严肃起来:“那您最近接孩子上下课,可得多留点心。”
“最近有人贩子流窜到我市了?”我一边问一边回忆江宁婆婆的辟谣帖子,准备等他给我看“某某女子当街抢娃上车,车牌号xxx”的微信截图时,直接给他看辟谣打脸。
“不是,我听说有个走偏门的炼丹术士来我们这了;他似乎就盯着你们的孩子下手,这附近已经有两个孩子失踪了。”老板压低了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