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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我知道，但我之前一直对她的脸没什么印象。”

“那你现在想起来了？”

“没有，但是这个行径很像一个人。”

“什么人？”

“一个变态跟踪狂。”

梁凉无语，难道严觉刚刚都没有在现场吗？这件事刘天启不是已经说过了嘛。

“她不仅仅是跟踪我，还研究了不少这方面的信息。”

“这有什么奇怪的，很多人都对这种事情感兴趣啊。”

“可是他们都在圈子外面瞎晃悠，但是这女的真的摸到了点真材实料。”严觉皱眉，“你应该知道精怪都要对自己的存在像人类保密，当初这女的差点把事情捅到媒体上，那是要出大乱子的。”

“具体哪方面？”梁凉其实不能很理解为什么人类和非人类不能和平共处，千把年前先民不是也就存续在人类之中嘛。

“翼族，当时我正好在做这方面的学术研究，内部的。”严觉回忆了一下，“看你这个表情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？”

“为什么要保密，以前不也生活在一起嘛。”梁凉见严觉发现了，索性直接问出来。

“人与人之间还有高低短长呢，产生了什么？竞争和进步，有利也有弊，但是非人类物种的存在，他们和人类之间的差距太大了，只会掀开无休止的战争。”严觉淡漠的说，“相互制衡的梦想没有实现，等级阶层的分化的结果就只有斗争。”

梁凉有所悟，“这是历史的选择。”

“对，不是说这样不好，或者谈什么如果当初，因为不管我们怎么想怎么说事实就已经是这样了，说明别的路都走不通。”严觉是现实主义者，他尊重既成的事实，也相信这就是最好的结果。

“那柳雪儿发现了之后呢，你们怎么处理的？”梁凉问。

“停止了一切学术研究，在她能知道更多之前，我们销毁了所有的数据资料。”严觉面露惋惜，“其实这样也挺好的，知道的太多会走上不归路。”

“你们？指的是谁？”梁凉注意到这个问题，看来严觉也不是一个人在单打独斗。

“我们是一个团队，要么祖上有点基业的，要么就伪人类。”严觉解释说，“我们想要解开一些东西，但是因为柳雪儿的意外被迫中止，但是现在想起来，还好没有继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