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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她心里有事业、有朋友、甚至有那个只见过一次面的所谓亲人,却没有他。她谁都在乎,却会觉得和他结婚是一件无关紧要、可以无期限推迟的事。
云绽实在喜欢他的纹身,拿起来看了又看。
当初纹她的名字,是以为这辈子没机会和她复合,所以抱着娶她一次的想法纹上的。倘若那时知道有一天云绽也会想将他的名字纹在手上,他恐怕会激动到发疯。
江厉搂着云绽,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竟然那么伟大。
她在美国时,他居然有一刻真心想放她自由。此后余生,他恐怕都不会再有那么伟大、舍己为人的好心肠了。
墨色的发如瀑般顺着背脊流下,雪白的颈和锁骨大片地露在外面。他拉着她的手反剪身后,逼得她不得不背对着他。
怕被她识破眼底的暴躁情绪,他这些天连正面弄她都不敢。
云绽还在说:“幼安和夏丛不是都还单着吗?我们这么早结婚不合适吧,再等等。”
“嗯。”江厉点头,安抚她,也安抚自己:“你心里有我就够了。”
不,不够。
云绽低喊他的名字,被他的动作惊得眼尾惊红,眼睛更是睁得圆圆的。
江厉的眼眸黑了几度,大手侵入她发间,摁着她后月要,让她没有一丝可以逃离的空间。边吻边说:“今天出门,中秋闹着不让我走,请人溜它它也不许,当初捡它的时候不知道这么麻烦。”
“要给它喂饭,带它散步,睡觉的时候呼噜声比老子还大。”江厉语气温柔:“我不想养了,以后你来照顾它好不好?”
在她心里有事业、有朋友、甚至有那个只见过一次面的所谓亲人,却没有他。她谁都在乎,却会觉得和他结婚是一件无关紧要、可以无期限推迟的事。
云绽实在喜欢他的纹身,拿起来看了又看。
当初纹她的名字,是以为这辈子没机会和她复合,所以抱着娶她一次的想法纹上的。倘若那时知道有一天云绽也会想将他的名字纹在手上,他恐怕会激动到发疯。
江厉搂着云绽,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竟然那么伟大。
她在美国时,他居然有一刻真心想放她自由。此后余生,他恐怕都不会再有那么伟大、舍己为人的好心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