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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知自己在给别人讲出这段经历时,该用什么样的立场。
咽下一整个冰淇淋,云绽起身,还想再去买一只,忽然看见立在一旁的江厉。
他双手揣兜,就这么静静地立着,她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,又看到了多少,心猛地揪了一下。
见云绽望过来,江厉抬脚上前:“怎么吃冷的?不怕肚子痛啊?”
江厉只发了一句消息,过后再无回复。她也好想像寻常女生那样将烦心事讲给男友,但她清楚,过去六年的事概括起来也就——荒谬二字。
谁能想,她其实一直‘以色侍人’,借用沈砚行对她的好感牟取利益。
尽管这些并不是她主动,但她明知故犯,怎算清白?
时候我说过,不管你过去怎么样,你未来只可以要我一个人,你答应了。可现在……我不知道你还有多少谎话等着我。”
他知道自己多疑易怒、敏感自卑,占有欲强,这些他都知道;他也知道自己配不上她。
她的爱,是他千辛万苦求来的。
那段时间太过卑微,连一路追到云山的蠢事都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