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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以为她怄着气,休息两天就好了,没成想,她竟是从未登过去美国的机场。
如此来回一个月,周沛终是发现端倪,不得不向他最讨厌的人打去电话。
沈砚行从来不知,周家人竟是将她送来了自己身边。
公司的项目已尘埃落定,失去沈家那个案子,但他亲自接手了另一个大项目,周當知的气也随之消弭。
更遑论,还有了另外一个惊喜。
午餐时间,周沛给云绽打去电话。
彼时,云绽正端着一盘红透了的樱桃,坐在秋千上。
微风吹开她嫩绿色裙摆,秋千一摇一摇,好不自在。
江厉任劳任怨地在院子里帮她给花花草草浇水,中秋想捣乱,没上前就被江厉浇湿了狗头。
接到电话后,国内国外两个男人心里都惊了一瞬。
周沛险些报警,但仔细一想,又不至于。
既然她还懂得互相瞒骗,就说明云绽并没出事。相反,她是有预谋地离开。
对她这么一欺上瞒下的行为,周沛打心眼儿里高兴。
他还以为她这辈子也学不会反抗。
也不知道怎么养的,狗脾气越来越大,半点刚生下来的乖乖的影子都找不见。
云绽冲着江厉骂:“你看你把中秋带的,脾气多臭!”
江厉乐了:“云绽,老子脾气臭?”
脾气臭还一日三顿饭老老实实煮给她吃?脾气臭还帮她浇花洗衣就差把自己弄成个家庭主夫。
它朝江厉叫,又朝云绽叫。
云绽只当自己没看见中秋告状,继续美滋滋享用水果。
自家结出来的果子就是稀奇,要不是怕牙齿疼,她可以从天亮吃到天黑。
中秋告状无果,一只狗癫狂地冲出家门。
江厉给花浇完水,缓步走到云绽身边。嘴里咬着半颗硬糖,嘭地一声咬碎,囫囵着咽下。
他单穿一条黑色运动裤,走到她面前,躬身闻了闻。
云绽拿着牙刷,小心翼翼凑到镜子前看自己的牙齿,嘴里刚刷出沫,他就来了。
亲昵地圈主她的腰,脑袋埋进云绽颈窝里,江厉闷声闷气地问:“还是和老子睡觉舒服吧。”
小五抢被子踹被子是出了名的,哪里比得上他细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