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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厉一脸莫名地看着他:“老子的狗,什么叫还?”
得,宋榆归靠回椅背,继续问林幼安到哪里了。
死丫头宁死不肯和他们四个挤一辆车,嚷嚷着离臭男人远点,她要一个人独美。
宋榆归打字:【到没有。】
那头半天没回响。
没等江厉抽完烟,盛鸿涛已经解开安全带下车了,嘴里嘟囔着:“三哥,我先去教室,你们一会儿出来了在楼道口喊我就成。”
陆流、宋榆归、盛鸿涛心里都有自己的不可说。
唯独江厉,始终独来独往,清冷禁欲到看片他永远都是最后一个到,最早一个离开的。
起初觉得是因为有江爸见异思迁在前,所以江厉才不会轻易喜欢上别人。
谁曾想,一向极有原则的江厉在认识云绽不到一个月,就疯了样地陷进去了。
半年前,谁能想到江厉会为了个女生做成这样啊。可他们眼睁睁看着,逐渐说服了自己,或许云绽就是江厉的不可说。
想到他现在和云绽的关系,盛鸿涛乐呵呵地道:“你要是不愿意来我们班,发消息也成。”
江厉哪会听不出他的揶揄味道,笑骂:“滚吧你。”
道路两旁的白桦开始发出新芽,花坛里的植株也舒展着嫩叶,很快,这里就会有鲜花绽放、万物生长。
一切都会好的。
江厉扔掉烟蒂,下车抬脚往里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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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丛难得来得早,云绽到教师的时候,她已经擦好了桌子板凳,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,还不忘拿放假前的事情调侃她。
“智慧之星,草民时刻准备接受您的普照。”
云绽弯唇一笑,坐到她身边,把书包放下,语调温柔:“别闹。”
她把假期做好的植物书签递给夏丛:“给你的新年礼物。”
夏丛哇塞了声,忙不迭打开。
等盛鸿涛走远,陆流拧着眉问他:“真放下了?”
半晌,江厉才嗯了一声,然后看向车窗外。
春天,是复苏的季节,空气里带着雨雪冲洗过后的清新味道。
云绽被她抱着,有些怀念这种轻松的日子。
好一会儿她才推开,给云绽理了理被她吹乱的头发,不好意思地小声说:“绽绽怎么办,我只给你带了一点小零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