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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便足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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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电梯回到七楼的公寓,虞晚逃也似的用钥匙打开门,然后用力关上,甚至连高跟鞋都没有脱,就那样靠着门缓缓蹲下,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。
真的,烦死了,她烦死司聿忱这个混蛋了,明明当初一走了之的是他,现在又继续回来和她纠缠不清,把她当什么了?她这辈子也不会原谅他好吧!
虞晚闭了闭眼睛,仰起头,这是她在哭的时候经常做的一个动作,忽然,她又想起了张铭律曾对她说过的话:“你以为这样仰起头,眼泪就不会掉下来了吗?”
是啊,她控制不住眼泪掉下来,就如同当年控制不住自己对司聿忱的心动、控制不住现在自己对他的思念一样。
无论时间过去了多少年,也还是控制不了。
他就是她生命里的一场劫,想逃也逃不掉,想避,也避不了。
因为昨天十分痛快地哭了一场,连眼睛都是肿的,导致她整个后半夜都睡得不太安慰,天快亮的时候她才勉强睡过去,第二天,虞晚直接睡到日上三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