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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么的，和贝丝撞在了一个厕所里。

“你为什么不在你卧室的卫生间。”

“因为我害怕惊醒婉晴。你呢？你为什么不在卧室的卫生间。”

“我……我愿意，我在这个卫生间，更有感觉。”

顾长言笑着切了一声。

“是这个卫生间的地球引力更大吗？”

“你试试不就知道了？”

贝丝起身，穿好衣裳，打算出去。

“你不擦屁股的？”

“我小便！”

“那也不擦？”

“我愿意！”

顾长言觉得莫名其妙的，他不知道的，贝丝这一晚上，根本就没有睡过。

自从昨天晚上，她听了萧婉晴的笑声之后，她就觉得很是……心酸，羡慕，嫉妒！好多的情绪杂糅在一起，凝聚成了失眠。

等到顾长言出来之后，就看到了站在厕所门口的贝丝。

顾长言打着哈欠说了一声：“早啊。”

“你要去哪儿啊。”

顾长言理所应当的说：“当然是回去睡觉喽。”

“不睡觉行不行啊。”

顾长言笑了一声：“大白天的别闹，晚上再说。”

但是贝丝明显就没有准备这么放过他，她上前两步，拉着顾长言的手，撇着嘴，可怜巴巴的说：“你能不能别回去睡觉去。”

看到贝丝的这个模样，顾长言就知道，她肯定是听到了和萧婉晴一模一样的话。

顾长言越来越想知道，这个办画展的艺术家，究竟是何方神圣！为什么会让自己的女孩儿们，都变成这个模样。

“不睡觉，我们干嘛？”

贝丝抱着顾长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