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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绎琛转眸看盛柔，漫不经心道：“你从刚才就一直没说话，就没什么想问的？”
闹成那样多多少少会有点好奇吧。
盛柔反问：“我问了你就会说？”
陆绎琛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方向盘：“你不问怎么知道我会不会说？”
“……”
搁这绕口令呢。
盛柔摇摇头：“我不问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盛柔看着他，很认真地说：“你以前说过，我不配问你的事。”
陆绎琛指尖顿在半空中：“我说过这样的话？”
“说过。”
盛柔很笃定，补充道：“就是奶奶从熙龙湾搬回老宅的那晚。”
时间地点，样样清晰。
想赖都赖不掉。
“你记错了。”陆绎琛面不改色，直接否认。
赖账第一步，打死不认。
“没记错！”盛柔一双杏眸盯着他。
“你绝对记错了。”
“我绝对没记错。”
盛柔怎么可能记错，陆绎琛跟她说过的话，字字句句，清楚得很。
这种旧账不能翻，一翻得翻车，天知道陆绎琛以前说过多少混账话。
陆绎琛清咳一声，极其僵硬地转开话题：“你刚才没吃什么东西，想吃什么，我带你去吃。”
赖账第二步，强行转移注意力。
“我想吃酸汤肥牛。”
盛柔脱口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