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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直接问。
“夫人，你来问我啊，快来问我！”二号说道。
三号和四号都眼神惊疑不定地看着阮玉糖，道：“你真的得到了另一半主程序？”
阮玉糖坦然道：“不错。”
三号和四号同时面露复杂。
三号道：“既然这样，那你和主人相较，谁更胜一筹？”
阮玉糖淡淡道：“她老了。”
“是啊，她老了……”四号叹息。
“你们想要自由吗？”阮玉糖问。
三号和四号一愣，二号也愣住了。
他们都定定地看着阮玉糖。
“像正常人那样活着，不是谁的复制体，也不是谁手中的工具。”
阮玉糖道。
三号和四号看着她不说话，可是眼中却闪过一霎那的光芒。
二号道：“夫人，我们当然想，可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