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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应该的。”冯云益看了病床上的魏恩淑一眼,对警察说道。
他们出了病房,来到了走廊处。
警察道:“冯先生,你和魏女士最近可有得罪什么人?”
冯云益沉默。
他自觉自己行事还算得体,应该没有得罪人。
至于魏恩淑,他还真不敢保证。
于是他摇了摇头,郑队长以为他是想说没得罪过人,哪知冯云益却道:“不太肯定。”
郑队长一愣。
“冯先生,这话怎么说?能具体一点吗?这对我们调查案件至关重要,我们接到这几位同学报案,赶到报案地点时,魏女士没穿衣服,被人殴打的遍体鳞伤,昏死在草丛里。
作案人手法老辣,那些伤令人痛苦而不窒命,一般这种打法,只有得罪了人,被泄愤才会如此。”
冯云益的脸色顿时铁青,他道“郑队,这件事我真不能肯定,我太太她……有时候的确容易得罪人,还是等她醒来亲自问他吧。
实不相瞒,冯某的女儿出了点事情,也在这家医院住着,这两天冯某一直在医院陪伴女儿。
我太太是昨天晚上十一点多离开医院的,案发时间应该就在昨天深夜,郑队,案发地点可有监控?”
郑队摇头,“案发地点在回冯家的路上,那条路上没有监控。”
冯云益脸色凝重,他问过墨夜柏,魏恩淑出事既然不是他和白家做的,那会是谁?
难道魏恩淑又背着他做了什么事,得罪了其他人?
他看向那几个年轻人,问:“几位同学,是你们报的案吗?真是太感谢你们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