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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玉糖脸色一冷,“你们若是诚心道歉,就应该主动一些,叫我们去参加你们钟家的宴会,你父亲好算计。”
钟佳兮委委曲曲地道:“不是这样的,神医,父亲说,到时候有特别尊贵的客人也会到达钟家,到时,墨家主会收到请帖,他一定会去的。
我们钟家的确没有这么大的脸,可是那位贵客和墨家主也算是老朋友了,他一定能请得动墨家主。”
阮玉糖一怔。
阮玉糖放走了钟家姐妹,同时收到了两个亿的赎金。
回到北城庄园,阮玉糖将这件事和墨夜柏说了。
就在这时,唐伯拿着一张请贴走了进来。
唐伯的脸色不是太好,他严肃道:“家主,您看。”
阮玉糖和墨夜柏都看过去,发现那只是一张普通的请帖,但是打开,里面的落款除了印着钟家的印章,还有另一个名字。
南德。
在这个名字的旁边,还印了一朵血红色的玫瑰花。
血玫瑰家族,伯加利。
而南德的全名叫弗迪南德伯加利。
阮玉糖突然明白了钟佳兮说的那位尊贵的客人,就是指南德。
墨夜柏眸光沉沉,随即蔑笑一声,“南德!”
……
一转眼就是三天后,阮玉糖和墨夜柏都前往钟家参加宴会。
他们都没有换上隆重的礼服,阮玉糖只是穿了一条针织长裙,是平时的着装,出席这种衣香鬓影的宴会,也不算是失礼。
但是她随意的态度谁都看得出来。
可是,却没有人敢表现出什么。
阮玉糖刚到,站压到楼上的钟佳婷就看见她,顿时间,她的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。
那天她被赎回来后,家族就拿走了她手上仅有的一点股份,爸爸说,钟家不会为她出赎金,她犯的错,要自己承担。
不仅如此,家里还打算让她去联姻。
联姻对象,是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,那个男人的身高,可能只到她的胸口,但是却要比她宽十倍,那个男人就跟一个球也没啥区别了。
这就算了,那个老男人还是个出名的变态,死在他床上的女人不知有多少,他看她的眼神非常猥琐下流,钟佳婷只要想想就觉得阵阵作呕。
而这一切,都是阮玉糖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