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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尊走后,我与师兄孤苦伶仃,什么也不缺,唯一心愿便是亲手将他领回师门,以报当日他杀害师祖之仇。”
程蔓菁语调哽咽,愤懑之情更甚,仿佛恨不得此刻便将祁越碎尸万段,高声道:“求陛下成全!”
皇帝听见此话,倒是松了一口气,指节翘叩两声扶手,道:“唯独此人,我不能给你们,但我与你们保证,他定然能为你们师门之事付出代价——国师,你来讲吧。”
成泓风听了圣意,撇茶品过一口,茶盏落在桌面,继而低声道:“姑娘可知,我是何时算出的国朝气运将失?”
程蔓菁微微愣神,“不知……”
“五十年前。”成泓风嗟叹一声,“那时我才随师父入宫,便觉出气运有异,推算后果真如此——虽震惊不已,可身为将来国师,我必定要为郢朝着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