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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里是回荡的肉体啪啪撞击声,身下巨物不知疲倦地鞭挞他的雌穴,每一下都令他生不如死,如坠恶渊,沈知晗止不住的发抖干呕,哀求到嗓音嘶哑,眼泪淌满被褥,好像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,连什么时候被cào到晕厥都毫无意识。
第二日醒来,祁越见到的只有一身青紫,呼吸微弱的沈知晗,手腕被握出深深红痕,下身满是干涸的jīng • yè血液,被单被染出大片血色。平日柔顺发丝狼狈贴在他脸颊颈边,长睫细细颤抖,一幅被欺凌惨了的可怜模样。
昨晚的记忆涌上脑海——他如何畜生一样对待沈知晗,如何不顾他的挣扎肆意凌虐,如何逼得他哀声求饶。祁越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,他双手发抖,眼泪一滴滴的掉,连再碰沈知晗也不敢。
修炼之人本不应如此脆弱,可不知为何,许是被折磨得过了,沈知晗迟迟未醒,身体烫的过分。祁越跑到药铺买了各种药膏,哭得眼睛鼻子通红,替师尊擦拭身体时看到凝固的血液与jīng • yè,闷沉得喘不过气来,心脏一抽一抽发疼。
“师尊,师尊……我错了……”
“师尊,你醒醒……我再也不这样了……”
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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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点痛车
第95章8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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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知晗在祁越怀中醒来,下意识肩头发抖,胸膛起伏,手指无力地攥着身下被褥,甚至在对上双眼时,吓得止住呼吸,身体也不敢退离一步。
祁越眼圈发红,见到师尊害怕自己模样,内疚得咬紧下唇,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,滴到沈知晗赤裸身体上。
沈知晗虚弱非常,仍抬手去替他拭去眼角泪花,问道:“怎么哭了。”
祁越再也控制不住,埋在沈知晗肩头哭泣出声。
“师尊,师尊……对不起,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,对不起……”
他在沈知晗面前总像个小孩,叫人疼也不是,骂也不是——沈知晗偏又不懂得怎么照顾小孩,只会一味地宠着惯着,到如今也一样。他身体酸痛,却在动作间觉察xia • ti冰凉——原是穴口被抹上了厚厚一层药膏,祁越明显不会上药,只涂在了表层,内里仍旧干涩发疼,光是并腿都十分困难。
祁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沈知晗自己身上也难受,不知如何安慰,有气无力地揉揉他脑袋,双腿微微张大了些,细声问道:“药膏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