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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失了力气一般靠在周清弦怀里，嘲笑命运作弄，又伸手推开。

周清弦道：“你真的喜欢他了吗？”

沈知晗垂下眼睫，忍耐着泛上的酸意，“是，从你一次次忽略我，拒绝我，但是他愿意陪在我身边听我说话，让我不至于太过难受时……就摆脱不了这种感觉了。”

“那我呢？”周清弦问，“你还喜欢我吗？”

沈知晗怎么也不愿意回答了，周清弦抬起他脸颊，见到被水意打湿黏成几簇的睫毛。

他太明白沈知晗每一个表情了，直白道出肯定句，“你也喜欢我。”

沈知晗攥紧了他的袖口，指节掐得发白。

周清弦道：“你真贪心。”

沈知晗低低应了一声，弯下腰去拾起衣物，“对不起，我会和他说我们的事，他如果介意，我会和他分手。”

周清弦制止他动作，“我呢？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你把我当作什么？”

沈知晗只当他在嘲弄自己，回道：“你要是觉得我恶心……不想再见我，我不再出现你面前就是了，学校这么大，反正我们本来就碰不上的，再过两年你毕业了，到时……”

周清弦打断他的话，“凭什么？”

“凭什么你让他能选择，不过问我的意见？”周清弦话中隐隐带了怒意，“我从来没同意分手。”

沈知晗还没消化完全这短短几句话中的信息，一股力气将他拖到浴室墙壁，哗啦水声响起，随热流一起覆下的，还有周清弦的亲吻。

“周、周清弦……”

周清弦低低应了声“嗯”，解下自己身上衣物，将他翻过身子面对墙壁，“自己撑着。”

沈知晗与他做了许多次，两人都太习惯对方身体。浴室雾气蒸腾，恍惚间以为还是从前，只一句话，便下意识地塌下了腰，两瓣软腴臀肉落在了身后人手里。

周清弦搂住他身体，细碎的吻从后颈落到脊背，一手替他抚弄xing • qi，一手抓起方才从背包取出物什，接了水，简单扩张hòu • xué便往里探去。

沈知晗一哆嗦，要回头看的脑袋被按在墙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