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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只憋出几个字:我会帮你。
周清弦言语冷淡,“算了吧。”
沈知晗写道:我平日替人看诊,从前也学过一点剑法,总会有办法的。
周清弦正被经脉塞堵烦心,一腔怒气无处抒发,甩开他手掌,冷冷笑道:“你一个乡野村人,自以为摸过几年剑便能懂得些什么吗?”
他用的力气大,自己尚未痊愈的身体反倒摇摇欲坠,沈知晗欲上前帮扶,反被重重推到一旁,腰肢撞上结实书案,如同棍击一般疼痛,咬紧下唇才没闷哼出声。
总归撞出了声响,周清弦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,却从来高高在上惯了,不愿低头。继续沿墙壁摸索,要熟悉自己所在环境。
他在这屋里待了大半个月,此番才算是第一次知道屋内构造,摸到了床榻架柜,摸到架柜上的书册,摸到囤放药材的器皿,摸到桌案上的笔墨,继而摸到沈知晗坐在椅上的身体。
只轻触肩膀便很快松开,将屋内一圈摸索遍,触到屋门时才隐隐发觉不对劲,转头寻着沈知晗方向问道:“这间屋子这么小?”
沈知晗上前捉住他的手。
周清弦问他:“你平日睡哪里?”
沈知晗答:桌案。
“桌案怎么睡?”语毕,想起是自己将沈知晗赶去别处,心下一时说不出什么感受,干巴巴问道:“为何不早告诉我屋内只有一张床榻?”
沈知晗知道他没了气,示好般捏了捏手掌,继而写道:我身体硬朗,睡哪里都是一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