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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越目的不过是在南华宗灵气充沛处加快修炼进度,再寻一位长老拜作亲传,早日增进境界好报当日灭门之仇,于其他一切皆兴致乏乏,行了入门礼便不再与他人往来。
梁月笙当日也在小苍峰,从他人闲言碎语中知晓些旁支末节,便好奇道:“常人都说周清弦与沈知晗师兄弟反目,周清弦恨他怪他,却为什么又让他离去?”
程蔓菁与他同在南华宗藏书阁里,听罢向后一靠,悠然道:“在你看来,沈知晗是怎样一人?”
“阴险,贪婪,谎话连篇。”
“这是你从他处知道的吗?”
“是吧……大家都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那是不是也说周清弦恨不得没有与他成为师兄弟,后悔那十几年相伴呢?”
“有的有的。”梁月笙眼睛一亮,因宗试上沈知晗现身,南华宗弟子皆是偷摸着讨论,他也跟着听了不少,此时意兴盎然,急忙要把听到的故事都分享与程蔓菁。
他讲的无非是些已经传了遍的沈知晗如何求而不得,因爱生恨,又讲周清弦如何大度,师兄弟一场,最终还留了几分薄面,若换作他,早将沈知晗做的糟践事广而宣之,令天下人皆口诛笔伐了。
程蔓菁在一旁惬意听着,靠着藏书阁棕木架子懒懒扶腰伸背,梁月笙兴致勃勃讲完得不到回应,当下委屈拉着脸,好奇道:“你怎么不听我讲呀。”
“你讲的又不是真事,我听得这么认真做什么?”
“谁说不是真事!”
程蔓菁嗤笑一声,手上随意捋着自己散在胸前的几缕发丝,眼波流转,“你又不是周清弦,也不是沈知晗,怎么就知道事情真假,发生了哪些事呢?”
梁月笙这下不乐意了,“可人人都这么说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