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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际上,楚独秀不介意外人游说,就像北河说的那样,打感情牌也得有感情,不然想坐上牌桌都难。
她只是好奇,谢慎辞为何不提,明明关系更近。
他当初推动她讲单口喜剧,都能默默地做那么多,现在临近比赛尾声,却没主动提过签约,实在是不合常理。
谢慎辞眼眸漆黑,斜了她一眼,神情颇怨念:“你明明知道不是,还故意说这种话。”
他怎么会看不上她的幽默?
那就不会追着要段子。
这话是在诛心。
楚独秀无耻地装傻:“我不知道。”
谢慎辞嘴唇紧抿,似乎在斟酌措辞。数秒后,他喉结微动,解释道:“我只是希望,有些话不说,也能被人懂,就像幽默不用解释,自然而然就领悟了。”
没准是人如其名,他无法全然释放,唯恐让人困扰,多是谨言慎行。
一如他翻烂喜剧书,但真到现实生活中,脑海中构建的段子,一个都讲不出来。
繁华璀璨的灯光,熙攘喧嚣的人群,两人被红尘俗世环绕,耳边是嘈杂的声音,却在热闹中感到平和闲逸。他们相处向来随性,以至于能心有灵犀。
即便周围人声鼎沸,楚独秀注视着谢慎辞,依旧听清他低缓的声音,分毫不差,格外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