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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斯内普教授,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?”阿尔托莉雅推开了地窖的门问道。
“是有一些事情,进来说。”斯内普还在批改他的作业,头也没抬的说,“有些事,我想来问问你,关于奇洛。”
阿尔托莉雅坐到斯内普对面那张桌子上,“那可有话说了,你想了解些什么呢?”她叫来了莱米,让他奉上了下午茶,虽然这个时间稍稍早了点,但问题不大。阿尔托莉雅预感到只将会是一场漫长的对话。斯内普看见出现在他书桌上的餐点,眉头皱起,但也没说什么。
“在前两天,我在学校里看见了加拉哈德,他是借着魔法部的名义过来视察的。”斯内普终于放下了手上的笔,看向阿尔托莉雅。他的眼睛颜色,明显要比平时深一些。
“好像是有这样一件事,他好像和我提过。”阿尔托莉雅喝着红茶满不尽心的说道。“怎么有什么问题吗?我让他来帮我送行李,我想这是一个他找的借口吧。”
“他对邓布利多说了一些话,告诉他不要招刚刚从远方游学回来的教授,这几乎指名道姓是奇洛了。”斯内普没有动摆放在桌上的下午茶,他一字一顿地说,说的很慢。
“我不认为这福吉在反对这件事,就凭他那个脑子,还不不至于想到来管霍格沃兹的教学人员。”
“所以你想要做什么?”斯内普看向阿尔托莉雅那双碧色的眼睛。阿尔托莉雅正喝着茶,低垂的眼睛里蕴含万物或者说空无一物,斯内普几乎没有看到过这样的眼神。在那个人眼里,他有着野心;在邓布利多眼睛里,有着永远他看不清的东西。
在邓布利多跟他提起这件事的时候,斯内普几乎立刻就想到了阿尔托莉雅,加拉哈德是阿尔托莉雅的属下,他甚至上一分钟还在寝室帮她放行李,下一分钟就去了校长室。
两种身份之间的转换让斯内普微微感到些不适应,况且加拉哈德不止提醒了邓布利多,还提醒了他离奇洛远点。虽然没有那么的明显,但斯内普仍然听出了提醒的意思。
“我想做什么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,邓布利多并没有听从我的劝告,他依然招进了奇洛作为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的,甚至是特招。”
阿尔托莉雅有些不快的放下茶杯,茶杯与骨碟碰撞发出了声音,下一刻,阿尔托莉雅就控制住了力道,将茶碟放回到桌面没有发出一点声音。
“我知道了一些事情,并且认为将奇洛放进霍格沃兹是一件完全错误的事。”阿尔托莉雅也将她微微有些愤怒的声线压住了,“我并不相信,邓布利多看不出来这一点,所以现在重要的是他想要做什么,而不是我想做些什么。”
“还是说和满身大蒜味的、长年带着头巾的人共事是他的特殊癖好。”她的目光扫向地窖的角落,又不动声色的收回了。
“我对这座学校完全没有什么兴趣,我最初立的誓言中有一条是保护妇女和孩童,我想我并不会违背这一条。”
“我想你问我这个问题,还不如去问邓布利多他想干什么。”
阿尔托莉雅微微有些讽刺的话语,让斯内普有些不适,他似乎很久没有听到有人这样说邓布利多了。
“你知道了一些什么事情?”斯内普又问道,他想把阿尔托莉雅知道的全部都挖出来。但是阿尔托莉雅并不会就这样告诉他。她还没有足够信任斯内普或者说是信任邓布利多。
她很明白,转头这些消息就会被告诉邓布利多,甚至于这场谈话就是邓布利多授意的,更或者,他就在这里监视着他们这次的谈话。
至于会被告诉多少就看斯内普的了。
阿尔托莉雅乐意告诉一些消息给邓布利多,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愿意将全部的消息给他共享。
邓布利多和福尔摩斯对于阿尔托莉雅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。福尔摩斯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政客,也有着自己的软肋。而邓布利多,阿尔托莉雅还摸不准,但他放了奇洛进学校就让阿尔托莉雅感觉有些不适,明明知道他有危险,还放进学校,真的合适吗?
他又在谋划什么?
在得到警告的情况下,他依旧坚持将奇洛放进了霍格沃兹,这样的人真的适合作为一个校长吗?作为一个正常的低年级学生又能力在一个成年巫师的手下自保吗?
阿尔托莉雅依然在思索着这些问题,她并不是非常了解巫师界,就算她在霍格沃兹上了一年学也一样。
“没什么,我开学前就在忙这些,请了半个月的假也还没能处理完。”阿尔托莉雅避重就轻地答道。
什么事情这样的麻烦?让阿尔托莉雅和手下的人处理到现在都还没处理完,重要的是奇洛与这件事有关。那么霍格沃兹有这样的能力保护住学生吗?阿尔托莉雅话还没说完,斯内普的脑子里就绕了几个弯。他对奇洛的警惕也渐渐提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