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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番进山不说路途崎岖，光是溪流，林子便经过好几个，这一路他从未觉察有异，更是不会想到孩童竟能一路跟到此。好不容易平复呼吸，才上前两步捉住山肆手心，诧异道：“你一直跟着我？”
山肆点了点头，“嗯，担心哥哥迷路。”
“那你为何不出来和我打招呼？”
“因为哥哥好像在很认真的找什么，我怕打扰哥哥。”
“我……”沈知晗懊恼，自己怎会在一个孩童面前这般狼狈，“我是在找一个地方，山肆，你知不知道无定门？”
之前对他一问三不知，本不抱什么希望，不想他却认真点了点头：“知道呀。”
沈知晗惊道：“你知道？”
终究还是小孩，山肆自豪挺起胸膛：“当然知道啦，哥哥你又没问过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