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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白纱,丢了?
逢夏还沉浸在上一句话带来的冲击里,手忽而被边上道具老师紧紧握住。
“夏夏,你今天有没有用过月白纱?是不是你拿走了?”
月白纱是《茧》编舞的灵魂所在,轻薄透亮,遇光便如河海盛着的粼粼月色,波光闪动,如梦似幻。
陈彦老师特地找国内顶尖的苏绣大师耗时半年赶制的,光是面料都难寻,更别说其耗时之珍贵。
面色转白,整场的视线都往她身上走,呼吸声轻微可查。
她的手被攥得发疼。
陈彦怒气冲冲地走过来扒开道具老师的手,“你问她干什么?演出前一天我就把月白纱给你了,是你保管的,她怎么会知道?!”
他最后几个字几近破音。
“找!找过没有?”
“……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,”道具老师也急得带着哭腔,“我明明放进来了,出发前还反复仔细地检查过。”
陈彦眉皱成川,话语里喘息的起伏愈发大,另一只手上的保温杯险些甩出去:
“你——”
“老师。”逢夏轻按住他的动作,她抬头再确认过时间,语气轻柔,“快到您上场做介绍了,别在这儿耽搁。”
她将说话的音量放到最低。
“您别急。大家还都在这儿看着,别因为一个舞台毁了所有舞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