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校公众号、荣誉墙,甚至于是江城的新闻版面,关于他令人望洋兴叹的荣誉日日都在不断更新中。
“少爷真的好牛,听说没有,他这次整个成绩刷新这个年纪的中国人在国际上的影响力了!”
“他可是宋疏迟啊!只是名字就能让人如惊弓之鸟的存在,你肯定不知道,以前在柯蒂斯的时候,若说冠绝能人有十分,宋疏迟就是拽到独占九分鳌头。”
“他是柯蒂斯的?那怎么要转入a大啊,古典音乐各种氛围柯蒂斯都比a大好吧?”
“谁知道呢,听说都快提前修完本科学分,sony都要签人了,他就这么转学回国了。不过谁能知道大少爷在想什么……a大能有宋疏迟,上辈子祖坟冒青烟。”
“难怪大家都说宋疏迟谁都高攀不起,他已经完美到到像假的的感觉了——”
“……”
逢夏疲惫地躺在练功房的木质地板里,刚刚因为跳舞摔倒,脚踝关节肿得飞起,她曲着一只腿,合着眼小憩。
只是隔着一道门,关于他的声音还在源源不断的传进来。
她无奈睁眼,明明身体已经万分疲惫,却没有半分能休息的睡意。
这已经是她参加陈彦老师《茧》剧目的第五周,正式《矛盾》舞剧官宣,时间已经确定,各个渠道也都在大肆宣传陈彦老师时隔三年重新开幕的剧目。
开票后一秒售罄。
距离演出时间还有两个礼拜,可和陈彦老师说的一样,重复重复的考核没达到要求,她若跳不好,直到最后一刻都不会官宣有她的舞台。
想翻个身甩掉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,却因为动作压迫到左臂,大腿的淤青,疼到她不由自主地嘶了一声。
和其他舞种相比,跳现代舞,不青紫才是一种奇迹。
《茧》以纱为舞,本身舞步难不说,在跳舞时纱随时都会绊在身上脚下的动作和步伐,这一个多月没日没夜的练习,她摔得浑身是伤。
偶尔还要抽出时间上课,再负责账号上固定的营业量。
累疯了,但生活依旧要大刀阔斧地往前走。
逢夏站起身准备继续跳,点开《茧》的伴奏,优雅温润的小提琴声音缓缓响起,如在闷热潮湿的夏日涌进一阵薄荷味清凉的朔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