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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，也是前期没必要用那么好的药材。

于是不由得往下沉了点，直到快要没过脖子，才停住。

“对了，大乐赋背下来应该难不倒你吧。”

白野闭着眼睛问道。

“已经背熟了，只是似乎没什么特别的效果。”

白淼如是说。

“很正常，”

白野将头靠在汤池的暖玉边缘上说：“歌唱大乐赋需要歌者处于阴阳交泰的情状，这样才能通过这些歌词勾得天地悸动。”

“这就有些为难了。”

白淼面色日常地说。

开玩笑，活了上千年的人了，若是谈到情情爱爱，男女那点事儿就面红耳赤身体潮热，那才不对劲儿。

只有古偶会这么演！

“要不我们试试？”

白野说，仍闭着眼。

白淼抿嘴一笑“近日不方便……”

“那就改日。”

白野将整个脑袋沉入汤池。

白淼等了一会儿，见白野似乎在汤池里面睡着了，便起身离去。

心说这人能有帝尊修为果然不凡，被天道追逐还能有心情沐浴休息，和自己说些放浪话。

……

次日一早。

万剑山。

山间雾霭浓厚，张手一挥，水渍便能洗脸。

白小姑起了个大早，在广场上等待。

奉命带领新人前去拜师的女修仍是那位领着她们测验灵根的，一见到白小姑微微颔首，心说这女孩不仅天资上乘，人也勤奋进取，更叹玉剑峰的伊秋师叔慧眼识人，使得玉剑峰又添一名未来新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