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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……”

女道忽然怔住了，是啊，曾几何时，她也是一个凡人，有着爹娘、姐弟，更有爱慕到长夜难耐的青年。

这一切，她都有过。

女道忽然眯起双眼，挑起嘴角道：“修仙不就是不做人吗？”

白姜儿一愣，眼前宛若仙子的一张脸此刻竟变得比骷髅还要令人感到惊悚！

“还要装，那就装到底，不然让你生不如死！”

女道冷笑着捏住白姜儿的下巴将她提起来，反过来箍在身前，叫她正好以第一视角，看着自己抬起手，将一枚符对准躺在不远处挣扎的灰狼。

像是感应到杀机，灰狼扭头，咧着满嘴残齿，绿色眼瞳直勾勾盯着女道，恨不能食其肉，嚼其骨。

“这是‘杀生符’，丢到人身上产生的效果，如同遭受千百刀剑劈砍。”

女道贴着白姜儿的脸问道：“告诉我，你是不是‘天生慧根’？”

“俺……根本不知道你……在说什么……”

被勒到上不来气的白姜儿拼命去拉扯女道遥指灰狼的手臂，可是任凭她使出全部力气，也不能撼动分毫。

“你真的不是慧根之人？”

女道有些怀疑了，李艳仙见势赶忙道：“师姐，师弟不可能骗你，这一身伤也不是假的！

她就是慧根，绝对错不了！”

“俺……不……是！”

李艳仙继续道：“师姐，我上次还没见到这狼妖，说不定她们刚刚结识，情分不足以让她冒险暴露身份！”

“嗯……有可能。”

女道微微颔首。

“你……胡……说！”

白姜儿有口难辩，急的眼泪打湿面颊。

“你若真的想救她，就露两手吧。”

女道说着，将一缕灵力注入，激活了杀生符。

“不要……求你……不要啊！”

白姜儿拼命撕扯，甚至将女道的袖子扯了下来，勒住脖子的手臂继续加力，原本艰难的呼吸彻底断绝，就在失去意识前，白姜儿嘴唇张了张，说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