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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写得时候,江晚歌并不觉得肉麻,可那些话被周淮肆看了去,她难免会脸颊泛红。
江晚歌不好意思地抿住唇。
迎上周淮肆炙烈的眼神,她正要开口说点什么,就见男人凶野地朝她扑来,像是饿极的兽类,把她按在墙壁上,狠狠堵住她的唇。
在给江晚歌喘息的空隙,周淮肆掏出手机,给亲属中唯一单身的符莛拨去一通电话,确定符莛还和两个小鬼在花房打闹,他沉声:“带他们去你那里吧,帮我们照顾好他们,谢了。”
说完,不给符莛说话的机会,挂断电话。
把两个小鬼解决掉,确定不会有人来打扰他和他的宝贝,他重新吻住江晚歌。
江晚歌整张脸红得彻底,就这样羞红着脸,她大胆圈住周淮肆的脖子,徐徐回应。
月上柳梢,碧水汀主卧里男女交织的浅吟久久未停。
阔别四年,他们都疯狂渴望着对方,他们用行动告诉对方,他(她)有多爱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月亮都躲在了云层后方,考虑到江晚歌的身体状况,周淮肆才恋恋不舍地停止。
他把心尖尖上的人紧紧拥入怀中,在她耳边一声声喊着宝贝,沙哑低喃:“穿一次婚纱给我看,好不好?”
江晚歌还没回过神,此刻她耳畔都是周淮肆紊乱急促的心跳……
不,还有她的。
她和他的心跳都很快,交织着纠缠着,化作一股让她幸福又安心的乐曲。
“宝宝,”周淮肆没听到江晚歌的回应,直接撑起胳膊,撑在江晚歌的上方,皱着眉头,看起来很紧张,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
江晚歌听周淮肆喊过宝贝,但宝宝这个称呼,她还是第一次听他这么喊。
准确来讲,这是她这辈子到此刻为止,第一次听到有人喊她宝宝。
她的心间刹那淌过缱绻暖流,这股暖意足以驱散过往留在她心中的寒意。
她直直地盯着周淮肆,和他四目相接,张开手臂环住他的脖子,带着细微的哭腔,“为什么要问这么幼稚的问题?”
睫毛随着呼吸一颤一颤,江晚歌轻轻启唇,“难道四哥不打算准备一场婚礼吗?”
周淮肆重新把江晚歌搂在怀中,紧紧的,像要把珍贵的她揉入血液骨血中。
“你说呢?”他干哑地、凶狠地说,“就等我的新娘点头答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