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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如虫子一般只能在地上匍匐、更如虫子一般生命短暂。
罢了,就南烈这样一个只剩半条命的残废,她还多此一举奢望他有男子气概吗?松雨忽然觉得自己十分可笑。
她决定今晚“善良“一点,算是对南烈作出某种补偿。
她拦住了他轮椅的去向,在他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坐到了他的腿上,勾住他的脖子,狠狠吻了上去。
南烈回吻他,泪水蹭到了她的唇角,她舔了舔,咸咸的。
“松雨、松雨,对不起……”他一遍遍地道歉,脆弱又温柔。
南烈是笨蛋!松雨衔住他的唇珠,试图阻止他的呢喃——多少年来都是如此,明明是她问心有愧,每每都成了他的道歉现场。
“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。”她抚摸他的唇,“你待我一向没话说。”
他摇头苦笑:“有些人,只是存在,就已经是身边人的累赘了。”
松雨道:“你恐怕不知道,你是我这一辈子的救星。”
“你才是,”他说,“这辈子虽苦,我没有白来一趟。”
松雨看着他深情的模样,只觉得他这一生太可怜,心中打定主意要给他一点补偿:“好,那就让你不白来。”她伏向他的耳畔柔声道,“阿烈,今晚做我的男人。”
对于这一刻她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,但从未像今晚一样坚决。
她亲自替他沐浴,在此过程中已极尽能事撩|逗。南烈是个纯情大男孩,根本经不起她的摆弄。
洗完澡,她故意不给他穿睡袍,他试图自己套上,被她直接把衣服扔远。她几乎是把他抱到床上的。
躺在床上的时候,他裹紧被子,故意背转身,试图抵抗她的诱惑。
她怎会轻易放过他?她在他的后背画圈,又在他的脖颈处吹气。他的身体缩得更紧,呼吸也更重了。
毫无预兆地,她猛然掀开被子。南烈的脸几乎要埋进颈窝,只看到他通红的耳垂,一双鸡爪样的手姿势别扭地捂住感部位,两条关节变形的腿肌肉线条格外紧张,看样子忍耐得很辛苦。
“你的手不方便,不如我帮你?”她的声音充满蛊惑。这一刻松雨是真可怜他,连自己解决需求都比正常人要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