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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慢慢吃,我回房休息了。你的两个房间我都让人收拾好了,你想睡哪儿都行。”南烈按动轮椅,离开了餐吧。
松雨知道,他是想逃了。
她没阻拦他。
她摸了摸自己的唇,也是柔软的、温热的,和南烈的一样。
她起身走向洗手槽,打开水笼头漱口。
清凉的水流让唇瓣的温度降了下来。
她忽然觉得自己漱口的行为也很多余又好笑:不过是个玩闹的吻,甚至还隔着层纸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
那个傻子当了真,她自己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吗?
关了水,她转身去了自己原来住的保姆间。她每次回国的第一晚,都习惯在那里过夜。
虽然南先生夫妇和南雪都已经搬走,别墅的主人房都空了出来,南烈也表示她可以随便选地方住,但她从心底总觉得那些卧室她睡不踏实。南烈便让人重新装修了家里的客房,松雨回国后大多数时间会在客房睡。她偶尔也会回她原来的住处,也许是因为那里有她和母亲共同生活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