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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真的这么好看吗？”陆仟开玩笑似地问。

“嗯。”甘明熠只是点头。

人好看是一方面，还有一点二人似乎心里清楚却刻意回避——在有情人的镜头之下，总是能捕捉到对方最令人心动的一面。

陆仟苦恼：“好难选呀，都好看的。”

“我帮你选？”甘明熠手肘撑着桌，一只手摊了出来。

“真的假的，你还能选片？”

“七个女朋友不是白谈的。”

陆仟“哈”地笑出声，意味不明。笑声分不清是对这个话题无所谓的爽朗还是略带掩饰的表达醋意。但她最后还是把手机递了过去，看着他利落干脆地点好了个人收藏的小红心，刚要递回给她却又发现什么似的收了手。

“你还给我拍了照？”甘明熠有些意外。

他不是故意要翻看陆仟的相册的，是底下那一排缩略图里有个明显的男性身影。

“啊。”陆仟张张嘴，她确实偷tōu • pāi了好几张。也不是偷tōu • pāi的，就是举手机的时候不太自然外加没刻意让对方发现罢了。本想告诉他，却又不知为何没说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