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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来的药啊?你以为在拍古装剧啊,随随便便都能买到méng • hàn • yào!”施诗诗反驳。
“等会,就算不是药,也不是不行,”阿丙说,“你们想想,灌醉了不就行了。只要能让人失去意识,就算做了那种事也不会有感觉吧?”
“我怎么知道会不会有感觉!”施诗诗与徐然异口同声。
“咳咳,”刘学栀插入讨论,“这种事目前都不好下定论,我觉得起码要跟小琴老师的家人确认一下,那段时间小琴老师有无外宿的情况,证实这一推论之后才好进行下一步。”
“那段时间怎么界定啊?”
“不难,从做了那事到能查到怀孕,起码需要一个月的时间。只要知道在期末考前那一个月的时间里,小琴老师有无外宿或者其他异常情况就行。”
“噢哟,学习委员你好像很懂的样子嘛!”徐然压低了声音窃窃而笑。
“别闹了,该回家了。”阿丙站在路口的等下,目送其他几人离开后,才拉着我的手继续,“我们得再去一趟小雪家,只有叔叔跟阿姨才知道那段时间小琴老师的动向。”
小区门口的门卫终于换成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,他挺着肚子站在门口闲逛,友好地冲我们笑笑,随即开了闸门放我们进去。绕过林间小道,草地上有一群人正在夜间闲步。旁边的喷泉后有一座凉亭,静悄悄坐着个人。
那人的目光似乎追随我们而来,等我再次回首,凉亭中却没了人影。
上楼,敲门,阿丙手都敲酸了也无人应门。对面的邻居是个老奶奶,她端着一碗稀饭坐在门口吸溜,含糊道:“他们出去散步了,刚走。”
“唉,失策!”阿丙懊丧不已。
“我想,再去那间烧毁的屋子看看。”
阿丙不知我意欲何为,但仍旧带着我过去。只是,这屋子一片漆黑,没有光可用。幸好我们早有准备,跟那个老奶奶借了蜡烛跟打火机。微黄的烛光在烧焦的客厅中央亮起时,我们有种身处异世界的错觉。
杂志散落一地,我一本本翻阅,发现书页印刷模糊,只能隐约看清些许字眼。阿丙凑过来瞧了几眼,杂志上的印字竟然慢慢清晰,原来这几本主要展示了许多民间医药土方,以及现今跟古代的对比。
“这都是些骗人的东西,看这个做什么?”阿丙不解。
翻到其中一页,写着让发烧的人们喝下两大壶热水,捂上被子睡一觉出汗即可退烧。我忍不住笑了:“小时候我妈妈也是这样对我的,结果我烧晕了被送去医院打吊瓶。”
“那你还看?”
“你觉得这本杂志的受众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