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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尘与看他那不正经的样,就知道这个问题不会有多严肃,但还是让他问。
“你是不是因为老是不笑,然后牙齿照不到太阳,才会这么白啊,哈哈哈。”玹澜被自己都想,笑得手都发抖,刀叉也差点拿不住。
玹澜以为萧尘与不会回答,没想到他竟然一本正经,真有几分严肃的样子,“太阳和牙齿,没有直接联系。”
“呵呵。”玹澜皮笑肉不笑,“对对对,你有理。”
谁知萧尘与下一秒笑了起来,不是平时那种轻微一笑,而是咧开嘴把他整齐洁白的牙齿露出来的那种笑。
玹澜一时着了迷,萧尘与先是紧闭着嘴然后才张开,眼睛明亮溢出神采,嘴角迷人带着点含蓄,像是个故意装恶奸计得逞又不好意思的小孩一样。
萧尘与明明可以当个阳光大男孩,为什么偏偏要做沉闷小男人。
玹澜也跟着他一同大笑,“不错啊,有长进了,懂得耍宝了。”
“没有,明明是你叫我要严肃回答的。”萧尘与不好意思起来,二十三年来,好像第一次做这种事,原来逗一个人是件这么有意思的事。
“还嘴硬呢。”玹澜假装生气,又白了他一眼,“现在心情有没有好点。”
“嗯。”萧尘与确实畅快了很多,和水里欢快的小鱼一样。
玹澜本来还想说再说两句,让他别太把自己压着。
后来想想这种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,性格早已成型,还不如他以后多带着孩子出来逛逛。
到时候萧尘与自然而然地就会放宽心。
天色渐渐暗下里,陈伯把院子的灯打开,又去厨房煮热茶和做点心,防止他们等会饿了想吃东西。
曼曼还在草坪上跳着捕捉蚊子,非翊也在庭院给花浇水,时不时得往曼曼身上泼。
暖黄的灯光把整个庭院都照的很柔和,这一幕温馨又和睦,任谁看了都觉得美好。
“昨晚的事”玹澜知道没什么结果,但还是想问。
萧尘与摇头,“或许我们不该执着于数据,就算数据不对,也难以找到是谁去篡改的,还是应该从死者身上出发。”
“一开始提出数据的人是谁?”
“董秋悦。”
“假设董秋悦故意说的呢,想从数据诱导你们。”玹澜说,“那个科技人员,是叫方星对吧。”
萧尘与:“嗯,是科技部施弘远的侄子,我们当时查过他所有的人际关系,和董秋悦并无任何往来,他死亡前几天的监控都调了出来,也没有异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