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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一鸣也连忙站起来,连连摆手,“小姐千万别这么说。严格说起来,我算是白家的家仆,做什么都是应该的。”
江姝婳正色反驳,“现在没有家仆这样的说法。在我祖父和亲生父亲相继过世之后,您还能坚守白家,为白家守住这一片家业,本身就值得尊敬。无论出于哪方面,我都该感谢您。”
“小姐您,和少爷真的很像。”
无论是长相,还是说话做事。
曾经,少爷也对他说过类似的话。
他从来没有后悔过留在白家。
“您先坐。”
对于这种忠仆思想,江姝婳不能理解,但选择尊重。
她举手示意徐一鸣坐下。
怕他不肯坐,自己开口时也已经先坐了下来。
果然,看她坐回去,徐一鸣才再次坐下。
江姝婳舒了口气,“之前在电话里,我跟您说过,等傅斯年情况好一点,我会回白家。”
看他神情紧张,她知道他误会了,连忙继续说下去,“我说这些,是认真考虑过的。而且,我还打算把母亲的坟迁回去,和父亲合葬。”
宁然当年怀着身孕被迫嫁给白志庭那个恶心的伪君子,只怕死后也不能安生。
她和父亲相爱至深。
生不能同寝,死后也要同穴。
“您真这么想?”
徐一鸣蓦地抬头,难掩激动。
江姝婳笑着点头,只觉得心头一阵暖流划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