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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很少进去,因为即便是做/爱,祁鹤都只来她的房间。
他说自己有洁癖,不喜欢弄得乱七八糟,可回过头想想——
不过是个蹩脚的借口。
免费的炮/友,连他的床都不配躺。
温岁轻轻推开门,窗外阳光和煦地洒在冷色的被单,小摆钟坐在书桌摇啊摇,扑面是木质果的清香。
被子叠得四四方方,草案和文件都齐整地归类置放在架子,她走过去,桌上还留着两三件花绿的软糖。
人总是会被细节打败,温岁长久地注视着软糖,莫名有些被可爱到。
她看向低矮的床头柜。
祁鹤确实留存过几张照片,很少,也许男孩子都不大爱拍照,他大多放在书柜隔橱或办公桌,有家里人的合照,有自己抱着奖杯,还有和高中旧友的照片。
无一例外,他拍照不爱比手势也不爱笑,表情淡淡的,很酷很傲。
温岁和他有合照吗。
有的,结婚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