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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大四基本都没课,而且他公司这么忙,怎么会有精力来听一堂无关紧要的公共课。
是因为自己吗,是因为想偶遇她吗?
温岁暗暗瞟他的侧脸,心里生出了丝小雀跃。
但他记了几笔就不记了,大爷似的靠在椅背,“温岁。”
“啊?”
他揉着眉骨问:“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。”
女孩冥思苦想半天,摇头。
三个室友吃瓜状地侧眼,偏巧老师叫人上去演绎案例,抽中了她仨。
靠门的最后一排就剩了温岁和祁鹤,她更没有安全感,紧张地握拳。
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讲台,他好心提醒:“昨晚在樨园,我写在合约上的,难道有人想抵赖?”
温岁委屈地小声嘀咕:“是你先耍赖的,我们签的时候没有那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