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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就是要侍寝了么,他有必要激动地流鼻血?还是俩鼻子一起流?
帕子堵鼻孔到底不方便,姜意还是扯破了棉衣揪了点棉花塞了祁阑鼻子处。
然后:
“噗!”
一下就喷笑出来。
“都说鼻子插葱装象,你这个毫不逊色,哈哈哈哈哈哈。”姜意捂着肚子笑不停,“但凡忍得住,我也忍住了。”
祁阑两个鼻孔都被堵着,只能用嘴巴喘气。
也不方便开口说话。
毕竟一说话就可能存在喘不上气的风险。
眼睁睁看着姜意撒欢放肆。
却没什么恼意。
能这么宠着一个人在自己跟前肆无忌惮,这种感觉,真好。
两人吃了一顿见血的饭,收拾停当,出门。
已经锁定了祁阑老爹的位置,马车直接朝那边而去。
开始姜意以为祁阑要自己去,毕竟这种事怎么说呢,可能会哭啊什么的,也许祁阑不想让人看到。
但祁阑从头到尾都没有松开她的手。
就一副做什么都要一起的样子,到让姜意坚定了心思:一会儿那个老头要是欺负祁阑,她就怼回去!
不消片刻,马车抵达。
漠北的风沙走石不是盖的,京都都要春暖花开了,漠北还风嗖嗖的,风里夹杂着小沙子,吹得人脸疼。
姜意和祁阑并肩站在大门前,长喜上前敲门。
砰砰砰。
“谁呀?”很快,里面传来稚嫩的问话声音。
跟着一个更为苍老一点的声音传来,“少爷回来,老奴去开门,老爷吩咐不让你乱跑,快去读书。”
小孩儿稚嫩的道:“不要,我就要开门,我就要开门!”
“不行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