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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阑和姜意交换目光,姜意问赵韫姝,“大小形状位置都一样?”
赵韫姝点头,“一样,一模一样。”
顿了一下,她道:“我当时还问我师父,我说师父你送我一幅画怎么不送我一个干干净净的,还送我一个染了墨的,我师父说,染了墨的才是真迹。”
可现在出现两幅一模一样的。
甚至,这两幅一模一样的画,出现在两个不同的国度。
“你师父什么时候送你的?当时是为什么送你,能说吗?”祁阑问。
赵韫姝十分豪爽,“这有什么不能说的,就是我生辰送的啊,我及笄那年,也就两年前吧,我师父说他家里有事,不能给我当师傅了,要走了,他说这是他最喜欢的一幅画,临走之前送给我。”
祁阑挑眉,“你师傅不是宫中太傅?”
赵韫姝摇头,“不是,他是我在京都认识的,当时他与人在酒楼比拼喝酒,每人十坛子酒喝下去如果还能稳稳的将箭射入靶心,就算得胜,我那时候乔庄出宫,觉得有趣就围观了。
我师父就是那场比赛中得胜的那个。
他不光将箭射入靶心,还直接将靶心带脱了直接钉到后面的柱子上。
全场都喝彩。
他这么厉害,我当然要邀请他给我做师傅。
我本来是想要邀请他进宫面见父皇,封他一官半职的,但是他不愿意。
他在京都居无定所,我就给了他宅子,他教我功夫,我给他吃喝。”
祁阑听了个匪夷所思,“你倒是心眼大,不怕他是坏人?”
赵韫姝得意道:“难道你以为我是独自前往?暗卫是吃屎的?”
外面,祁阑的暗卫们:
虽然没说我们,但是感觉受到了侮辱。
“期初我肯定是也担心嘛,但是相处久了,是好是坏能感觉出来的,他真的学识渊博,不光教我骑射,还教我好多其他的。
兵法,医药,甚至脉案他都懂一些。
我学的不精,因为我做事情有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我一个公主,又不用行医治病什么的,反正就是学得玩。
他知道我是公主,但是和我相处从来没有那种诚惶诚恐,反正相处起来很舒服。”
“你知道他家里是哪吗?三年前他离开南国京都去哪了你知道吗?”祁阑问。
赵韫姝摇头,“那我不知道,他不告诉我,我也就不打听,起码的分寸感得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