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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常帅。
皇上心中这样评价。
月白色的长袍将这人的贵气勾勒的淋漓尽致。
这画上,画的是年轻时候的他。
静妃怎么会画他?
皇上心头猛地跳了一下,只觉得自己可能是错过了什么,皇上将那画仔仔细细的平铺在桌面上,然后问静妃,“为什么要画朕?不要否认,朕还是认得出自己的。”
静妃抿唇,没说话。
皇上看着她,“这是朕年轻时候的样子,你如何记得如此清晰?”
说到此,皇上忽然转头去看画中人身上的衣袍。
月白色的衣袍绣着月白色的暗纹竹叶,衬托着整个人如月光一样华贵又不失挺拔,是少年最好的模样。
他心跳加快起来。
多少年没怎么躁动过的心,一下绷起来。
这衣袍,他记得清清楚楚。
之所以记得,是因为这衣袍他亲自挑选的样式面料花色,这衣袍是当初加急赶制出来的,为的就是参加一次宫宴。
那宫宴上,他想得到当初还未婚嫁的静妃的目光。
可整场宫宴,静妃只同皇兄说话,根本看都没有看他一眼。
这都多少年过去了。
当初如果一眼都没有看他,为什么现在能画出当年他的模样,甚至连衣袍上的花纹都一模一样。
皇上已然老了,但是此刻却像是毛头小子一样,压着一颗躁动而窃喜的心,看向静妃,“那年,你其实注意到朕了是不是?”
静妃瞬间潸然泪下。
她一哭,给皇上搞蒙了。
静妃只偏着头,梗着脖子,无声落泪,一句话不说。
但不说话,越发勾的皇上难耐,尤其旁边还摆着这样一幅画。
“你当初怎么会嫁给皇兄?分明是朕先提亲的。”静妃不说话,皇上继续问。
静妃原本无声落泪,闻言一下哭出了声音,声音透着肝肠寸断的委屈,却依旧执拗的一句话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