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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意摇头,“早就不疼了,没事的,一会儿妾陪殿下喝酒。”
祁阑看了看姜意脖子上的伤,伤口早就愈合了,留了一道淡淡的疤,“你喝果ru吧,庄子上的果ru很好喝,喝酒糟脸,孤舍不得让你喝。”
姜意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,“可我想喝。”
说完,后知后觉,这算撒娇吗?
祁阑先是一愣,继而笑起来,眼底的泪还没干,但是笑的发自肺腑,“想喝啊?一会儿孤给你喝一口。”
姜意以为的喝一口,是祁阑给她倒上一小杯。
她还是天真了。
现实的喝一口,是祁阑含了一口在嘴里,喂给她。
推来搅去,这一口,最终也不知道进了谁的肚子里更多,反正一口喝完,姜意差点嘴巴肿了。
这人是不是得了亲亲病了?
额头还有伤,发物那些祁阑不敢给她吃,两人的下酒菜也就没有弄烤肉那些。
吃着喝着,这话题不免就又扯到那几幅画上。
祁阑将那些话从太子府带了庄子上来,此时屋里灯火通明,他将那画作挂在墙壁上,手里端着一只酒杯,站在画前,看那副山水图。
目光落在那个脖子脑袋分离的旅人身上。
“你知道我父亲现在和什么人在一起吗?”
姜意当然不知,站在祁阑旁边没说话。
“和前朝废太子的人在一起。”
祁阑说这句话的时候,语气说不上来的自嘲。
他在这里被莫太妃那些人折磨的生不如死,苟且保命,他那死了又活着的父亲,却与前朝先太子的人纠缠在一起。
这算什么!
姜意意外这个答案,“前朝先太子的人难道不与京都这边莫太妃他们联系吗?若是联系,莫太妃总该知道”
姜意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祁阑的父亲。
好在祁阑懂她的意思,“现在还什么都不确定,这些画,都是一个叫王明冲的大事画的,这个王明冲,据说是前朝太子的先生。”
姜意点头,“妾一直好奇,振阳侯府的书房不是炸了吗?为什么这些字画还完完整整的,”
祁阑道:“因为有两个书房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