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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莘竟无法反驳。

她发现凌晨现在看人的眼神，特别的凌厉，而且能看透事情，她有时候觉得自己站在他的面前，就像是个没有穿衣服的人，她的想法，被他猜的透透的、

“这件事情，我已经说给你听了，和离书，你下午就得送过去。”

凌晨的这个要求，并不算很过分，他要在叶家出事儿前，把叶淮从其中给摘出来。

不对。

凌晨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情，现在若是柳莘和叶淮没了关系，那叶家倒了之后，叶淮势必会被牵连。

“等等，现在你还不能和叶芷和离。”

柳莘不傻，其中利害关系，她的心里也在算计，就算凌晨提供的证据，对她很有利，但是她也有自己的小心思。

“怎么？难道你不希望他和我和离了吗？”

“狗屁，老子之所以来找你，是不想让叶芷出事儿，但是我漏算了一件事情，。”

凌晨张口就放粗话，这种豪爽不做作的性子，还真的让柳莘刮目相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