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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教……教主，夫人有令，吩咐我们带教主回弑天教。”

那个首领是他们这群人最大的官儿，而且直属凌玲管教，对凌晨的语气，听不出来有多尊重来，反倒说的很有命令的语气。

“是吗？她让你们来，就是让你们搞破坏的吗？”

凌晨慢慢的走过去，站定在那个人的身边，微微侧头，能看到这人被他吓得出了冷汗，顺着脸颊滴落在了他那抬起的胳膊上。

“既然这么怕我，还做出让我生气的事情，早干嘛了。”

他的手抬起来，遏制住了那人的喉咙，他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对自己的恐惧，他的手上逐渐用了力气，扫过周围的人，他们直接跪在了地上。

“教主饶命，教主饶命。”

那个首领被捏的脸色都变了，嘴角流血，愣是没有张口求饶，他是笃定了凌晨不敢杀他，因为他是凌玲的人。

‘嘎巴’一声，这人的脑袋无力地歪倒在一边，那挑衅的眼神，最后还是死不瞑目。

他怕是在最后那一刻，都觉得凌晨不会，是不敢杀了他。

凌晨平生第一次shā • rén，也是为了自己的将来，他那有些微颤的手，被宽大的袖子拢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