兽医
只听一阵撕心裂肺的“咯咯咯咯咯咯”。
一只可怜的公鸡失去了理想。
咯咯咯的叫声都变小了。
杨阿姨跟没事人似的掏掏耳朵,“这公鸡叫声真吵,天天早上就它最闹腾,这下割了是不是就好多了?”
林大爷点头附和。
唐依依心拔凉拔凉的。
虽然自己没有那个玩意,但是莫名觉得胯‘下很疼。
被割了蛋蛋的公鸡被林岸跟个渣男似的涂了点药水就扔到一边,其余的公鸡这会儿都不怎么叫唤了,在一边缩在一起瑟瑟发抖努力不引起刽子手林岸的注意力。
林岸顺手挑起第二只,继续。
唐依依缩了下肩膀,整个人努力缩小体积“嘶”了一声。
第三只。
第四只。
唐依依头皮发麻,趁着杨阿姨跟林大爷聊天的间隙,到林岸这边,问他:“就涂个药水就可以了吗?万一伤口感染死了呢?”
林岸面无表情地回她:“死了就多道菜。”
唐依依:“……”
“还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你的医术就是这样锻炼的?”
“我做人医的时候见过的伤比你吃的盐还多。”
唐依依心想伤怎么能跟吃的盐做比较呢?
林岸肯定是在吹牛忽悠她。
他的医术肯定是给公鸡噶蛋锻炼出来的。
她好像知道他那天给她处理伤口为什么那么熟练了。
可是,知道了之后她有那么一丢丢膈应。
林岸弄完四只鸡,林大爷留他吃饭,正好杨阿姨也在,林大爷爱热闹,邀请她们一起吃,杨阿姨今天家里也就一个人,不好开火做饭,就带着唐依依一起上人家吃饭去了。
唐依依没明白,她就是过来凑个热闹,热闹凑的还把自己吓出一身冷汗,怎么就被人包午饭了呢?
意料之外的,是林岸做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