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卡
梁舒对这一天还算满意。他懒得追究冰钻俱乐部下的暗潮涌动。同年龄段的运动员,总会在赛场上碰到的,到时候手上见真章。
门又被敲响了,探进来一颗金灿灿的毛头,后面还有一颗小脑袋探头探脑。
梁舒没忍住笑了出来,阿廖沙的个性真像前世的小师弟。他是神色无形中又软和了些,招招手“进来玩。”
“梁舒,你真好。”阿廖沙带着孩子窜到了床上。
“要打牌吗?我屋里没有游戏机。”
“不,有这个就够了。”阿廖沙掏出了怀里的矿泉水瓶,砸了一口。
“伏特加?”那瓶子里的液体没有颜色,看着又不像水。
阿廖沙嘿嘿一笑,像一只小毛熊,傻呆呆的。颧骨上两坨高原红更加突出了。
旁边的小孩解释道“冰钻的宿管员格外严查R国人的宿舍,他们的鼻子比狗还灵。阿廖沙试过很多次散味的方法,都被发现了。但是宿管们对C国人很放心,不会到你屋子闻的。”
“她是蒂娜,我们R国寄予厚望的女单,今年刚升入青年组。”阿廖沙介绍道。
蒂娜是鞑靼人长相,高鼻深目黑发黑眼,一点也不怕生。
“梁舒哥哥,我看了阿廖沙拍的录像,你的3S可以用rippon姿态,可以教教我吗?”蒂娜的双眼亮晶晶的。
“蒂娜,才刚见面,就变成阿廖沙和梁舒哥哥了。”阿廖沙控诉道。
“我真的很想学rippon姿态。现在女单的难度都差不多,如果可以用rippon姿态给跳跃加分,我有信心拿到下届奥运会的名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