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7章
本来他只想小憩，没打算睡熟，可不意识却不受控制地沉下去。
今晚他做了个梦，梦里他站在一扇黑色大门前。周围一切都很模糊，他隐约能看见门上雕刻着一些人头像。
其中有五个人头睁开眼睛，正直直地注视着他。
季怀哲跟人头对峙许久，这些人打扰他睡觉，他很烦躁。
头像嘴巴张开，凌乱的说话声传进他耳中。
‘你怎么不shā • rén了？’
‘当初杀死他们时，你不是很开心吗。’
“你以为不再杀戮，就可以赎罪吗。”
季怀哲皱起眉，‘滚开。’
那些人头不听他的话，跟复读机一样反复重复那几句话。
季怀哲深吸口气，在警告无果后，他在梦里徒手拆了大门，将人头像一颗颗踹的稀碎。
似乎没想到会是这种发展，人头也不絮叨了，愣愣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