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4章
内裤找不到丢哪去了,徐诀捡起地板的裤子套上,进浴室往马桶前一戳,余光轻瞥盥洗台前的人。
“尿啊,害什么羞?”陈谴分别给两根牙刷挤上牙膏,“那次让我给你把尿不是挺狂嘛。”
含着股害羞劲儿尿完,徐诀踱回陈谴身边,接过对方递来的牙刷。
两人一起站在盥洗台前洗漱,徐诀在学校被时间约束惯了,比陈谴稍快一些,就站在对方身后骚扰人,该抱的该揉的一件不落下。
陈谴撅起来冲他晃晃,从镜子里笑看他:“食髓知味了吧?”
徐诀抱上来:“那姐姐还给不给?”
陈谴一手撑住台沿,一手拨开细带:“直接来吧,昨晚的浮点式弄得有点疼了。”
在浴室里泡了半个多小时,徐诀将人身子一翻,正面托抱起陈谴走回卧室,压到床被间再次欺上去,真庆幸酒店隔音措施比当初那个破小宾馆强了不知多少倍。
事后徐诀扣住陈谴的脚腕亲腕骨后面的浅痣,直嘬红了那片皮肤,才恍然明白第一次去陈谴家的时候为什么会发现它是红的。
他那么笨,还以为当时是陈谴自己挠红的。
思及此,徐诀醋得往床上一砸,搂住陈谴往对方颈窝处拱:“姐姐,以后只许爱我。”
陈谴的脖子是敏感带,他被徐诀蹭得受不了,于是按住对方的后颈,挪下去啄了对方的嘴:“知道啦,小狗。”
才黏糊过又哪扛得住咫尺之近的对视,一对视就忍不住闭眼接吻,吻是薄荷味的,清凉得让徐诀无法讨厌这个季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