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5章 湖州谜案(81)

“臭！”

孙正确实闻到了一股臭味，这个味道和第一起命案闻到的血腥味不同，确实是一股淡淡的臭味，臭味就是从鬼脸上发出。

“张大人，这一切都是人为，根本不是恶鬼shā • rén，凶手事先在布上画好鬼脸，只是没有人发现而已，等布用杆子竖起来之后，再找机会让人看到鬼脸。”

孙正说完，张发忍不住笑了出来，“孙捕头，不要开玩笑了，就算你说的可行，凶手是如何让鬼脸出现的呢？难道凭空把血喷到上面，简直就是可笑。”

“张大人，我暂时还没有找出答案，不过已经很接近，应该立刻找到管事，凶手的下一个目标就是管事，这符合凶手shā • rén的逻辑，都是提前把人控制住，然后寻找最佳的shā • rén时机。”

“你，你说的是真的？”

“千真万确，管事很有可能已经被凶手控制，随时会死。”

张发倒吸了一口气凉气，“找，就算把市舶司翻过来，也要把人找出来。”

管事是他的亲信，这些年帮他做了太多事，张发心里清楚，管事不能有事，他最担心的是一旦管事出了事，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。

“捕头，今晚能否保护本官？”

张发吓得脸色惨白，孙正眼珠一转，“大人是担心管事出事之后，下一个轮到大人？”

“不得不防啊！”